每年的11月19日,被定为世界厕所日。新加坡在这里面唱了重要的角色。
新加坡的经济奇迹和高度文明让世界瞩目。到过新加坡的人,都有一个共同的印象:干净整洁,民众文化程度、文明素质很高。
会议开幕时,新加坡公厕协会会长特意做了一番“消除顾虑”的动员工作,他说:“人们应该开怀地谈论厕所,就如同谈论食品、健康等话题一样。只有这样,才能提高公众对厕所问题的认识,最终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。”
的确,人们是不大愿意公开谈论厕所的。然而,厕所是任何人每天都离不开的一个重要场所。不管人们吃得多么好,穿得多么漂亮,倘若没一个干净舒适的如厕之地,总觉得生活还不完美。
新加坡环境发展部长说,目前讨论厕所问题,主要还不是锦上添花,而是雪中送炭,因为世界上还有40%的人口缺少合理的卫生设施,因厕所不卫生导致的传染病每年夺走200万人的生命,其中大部分是5岁以下儿童。印度代表在会上坦言,他们国家的厕所卫生存在严重问题,10亿人口中有7亿人由于家里没有厕所而跑到外面去“方便”。其实,世界上缺少厕所的国家何止印度一家。北京一位官员在会上发言,他说,游客对北京公厕的印象不好是个现实问题。他表示,北京有信心解决这个问题。为迎接2008年奥林匹克运动会,北京将再投资2.4亿人民币增建和更新2003个公共厕所。到2008年时,北京公厕的面貌将焕然一新:干净,舒适,豪华。更让人振奋的是,中国代表在大会上提出了新的卫生理念:“不注意厕所卫生的国家没有文化和未来。”
会议决定,以后每年在不同的成员国举行一次厕所峰会,并规定每年的11月19日为世界厕所日。
2002年1月,北京争取到了2004年第四届世界厕所峰会的举办权,一年一度的世界厕所峰会今年将在中国召开。参加这次会议的都是管厕所的人,当然,不是厕所管理员,而是WTO的各成员国的卫生部长、旅游部长等等,是管厕所的最高行政长官。
厕所问题,是一个历史问题、社会问题,也是一个国际问题。
如今,作为公共设施的公厕常被赋予成一种文化符号,它体现着一个城市乃至一个国家的文明程度和市民素质。
19世纪的英国,一个实现城市化的国家,由于厕所不够,人们不得不随地大小便。根据记载,在居民区,每30幢住满人的房子才有一个厕所;巴黎这座城市一直是浪漫时髦的象征,可是在1788年,巴黎人长期惯于在花园“一排紫杉树下大小便”,瑞士卫兵把他们从那里赶走以后,他们就到塞纳河两岸去方便,于是塞纳河畔“既不雅观,又臭不可闻”;上个世纪70年代,由于莱茵河污染严重,闻上去是一股子的苯酚味,有人戏说都可以在河中冲胶卷,那时候的莱茵河被冠以“欧洲之厕所”这一臭名。
由此看来,发达国家的厕所也经历过一些不堪回首的过去,在发展中都会有这样或那样的问题。
肯尼亚,公元2001年,学生们拿着马桶刷呼吁禁止飞厕运动。什么叫飞厕?在肯尼亚的一个贫民区,平均1万人才有一个厕所。人们方便的时候就用塑料袋解决,然后将塑料袋往外一抛。据说,晚上会不时地听到屋顶上物体抛落的声音。这就是飞厕。
厕所有了国际组织,还有了自己独立门派的学术研究机构。随着人们对如厕的关注,随着现代文明的进步和发展,最近还出现了一个新兴的学科——厕所学。作为一门学科,厕所学有自己研究的领域和对象,有指导事物发展的理论和观点,有前瞻性的思考和对未来的探知。
厕所学发源于日本。第一个厕所协会是1985年11月10日成立的日本全国厕所协会,协会的口号是“使公厕干净、清洁、惹人喜爱”。协会会长是手纸收藏家、大学名誉教授西冈秀雄,会员达30余万人,多为学者、建筑师、环境专家、卫生专家和市政人员。协会每年召开学术讨论会,一门厕所学应运而生,移动厕所书刊相继出版。日本全国厕所协会还决定,每年11月10日为日本的“全国厕所日”。日本的厕所节在世界已引起反响,有人建议成立世界性厕所协会。看来,厕所学将会受到越来越多的世人重视。
而更有意义的是,联合国组织扶贫计划也有了新的内容。2000年,联合国儿童基金会通过一项决定,拨专款147万元为中国陕北农民建厕所。